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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有没有取悦了你?”他亲昵地问,一只手拉开她的衣领,灵活的手指轻-摩她的脖颈。
做了就做了,还要她口里向他臣服,沈梅君又羞又恼,用力地摇头:“没有。”
“没有?”傅望舒手指停了下来,面有赧色。沈梅君不知他在羞臊什么,才想推开他,马车似是走到洼坑处,极厉害地颠簸了一下,傅望舒的大手因颠动突地从她脖颈上落下,不偏不倚落在胸前一团柔-软上,沈梅君怔住,傅望舒也是一脸不敢置信,接着,他突然合起手指,用力抓住那一团绵-软。
与他抓住她的-柔软同时的,还有硬-硬的一物顶进沈梅君腿-缝间。
在这么一个外面人声车声不绝于耳的地方就要来吗?恐惧与失落撷住沈梅君,空茫中她除了紧紧攥住傅望舒双肩不知要做什么。
马车陡然间又颠簸了一下,沈梅君觉得裙子和亵裤柔软的衣料被傅望舒坚-硬的物-儿顶陷进去了,车轴滚动间,硬-物带着布料直抵入她的柔软之处。
沈梅君的心乱了,傅望舒没动,但撞击随着车轱辘的转动没停,一下下撩拔似浅又深。
第三十四回
沈梅君以为在劫难逃时,傅望舒却松开她坐了起来。
他把她抱起来,皱眉看了看,道:“衣衫都皱巴巴的,得换一套。”
沈梅君做不到像他那样对刚才发生的事从容自若,她禁不住这样的折磨。
“大少爷……”她想问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喉咙却酸酸涩涩问不出来。
傅望舒没理她,径自对外面车夫道:“到庆和去。”
马车调头换了方向,傅望舒从车厢角落柜子里拿了一把梳子递给沈梅君,“发髻乱了,重梳一下。”
“我不梳。”沈梅君把梳子扔角落里去,恨恨道:“谁弄乱的谁梳。”
傅望梳默默地拿起梳子。
钗环拔下,定发的发笄取出来后,沈梅君一头乌墨似的柔-软长发如瀑般落下,带着袅袅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傅望舒把梳子搁下,用手指一下下梳理着。
头皮有些醉麻,耳畔傅望舒的呼吸短促粗嘎,一声急过一声敲打着沈梅君的心尖,敲出蚂蚁噬心似的疼痒,沈梅君咬着嘴唇,拼命抗拒着诱惑。
傅望舒长指耙梳了许久,后来,不耙了,十指贴着沈梅君的头皮轻轻揉按。
这两日他不在,没个人支撑,沈梅君周身紧繃着,连着两晚也睡得极不好,傅望舒这么一按,脑子里紧繃的弦逐渐放松,整个人随之像花儿一样舒展开来。
好舒服,沈梅君逸出低低一声shenyin。
“喜欢吗?”傅望舒温柔地低声问。
身体的躁动渐渐平静,心头余了安宁和舒适,沈梅君嗯了一声,缓缓闭上眼睛。
傅望舒满意地笑了笑,大张腿横坐开,把沈梅君轻轻地扶靠到自己身上。
马车在庆和缎庄门前停了下来,傅望舒让车夫过来是想给沈梅君挑买一条长裙换下她身上皱巴巴的裙子的,见沈梅君睡得香甜,不下去了,揭起帘子朝车夫打手势,吩咐他接着走,走慢些。
夕阳在天际的最后一道美丽的霞光消逝时,沈梅君从酣畅淋漓的睡梦里醒来,迷迷瞪瞪看到自己睡在傅望舒怀中,羞涩又无措,急忙坐直身体。
“大少爷,怎地不喊我?”
“看佳人香梦沉酣,不亦快哉……”傅望舒不说话,哼起小曲儿。
登徒子!轻嘴薄舌!沈梅君暗啐了一口。
睡了这么一觉后神清气爽,心中的郁气闷怒也烟消云散,沈梅君把这两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傅望舒听,末了道:“阎少爷虽是傻子,然心眼实在知好识歹,很可人疼。我要扳倒太太执掌整个内宅,压制收服家下下人容易,只对外与太太姑娘们往来,名不正言不顺的诸多不便,阎家商户大族,阎老太太是个爽利人,值得结交。”
她这么说,便是向傅望舒隐晦地解释,自己心中并没有阎石开,傅望舒听得舒心,唔了一声,道:“你昨晚离开流觞轩,春云在你背后悄悄跟着的,我吩咐过她要暗中跟着你。”他顿了顿,道:“小四对你尚不肯罢休,不在府里,也不能疏忽。秋梦出来向我汇报府里的情况时,顺口就提了。”
原来盯着自己是怕傅望超使奸,沈梅君怒气消了,问道:“你不是去肃州吗?怎么在京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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