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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身的伤,眸子缩成一点。
刀伤,剑伤,钝器,背上纵横着,没几处好肉。从腰往上,都是杖痕,太监们掌握着尺度,打了一上午,也没见红,可是伤全是里面,又紫又肿,煞为触目。
祁峰颤着手指,去拿笔。赵熙一戒尺打下去,紫胀处一下子被震裂,口子迅速渗出血珠,疼得他打了个冷颤。
“不用写,一句句背来听听。”赵熙戒尺压了压他的腰,示意他伏下身去。
祁峰似是没听明白,怔怔的。一戒尺追下来,又是一道血口子,紫胀处已经不堪打击,一尺便见红。赵熙停了一瞬,对着同一道印子,狠抽了几下。祁峰再硬气,也是又伤又病,软下腰,半伏在案上喘息。
“你想今夜都这样?”赵熙又抽了一下。
祁峰痛得咬破嘴唇。他侧目,看到赵熙脸上全是倦容,眸中还有水汽,形容如此憔悴,内心肯定是痛到难忍。祁峰微微闭上眼睛,启唇,沙哑着低声,“古云,人无礼则不立,事无礼则不成,国无礼则不宁……”
沙哑的声音,又低又沉,和着戒尺的击打,一部礼则总纲缓缓背出,像静静流淌过的溪水,抚平赵熙的焦躁。赵熙戒尺停在半空,微微怔愣。正君是那么端方自持,摄政王冷硬跋扈,可似乎都不是眼前这人。顺从,服从,低到尘埃里。
是愧疚,是怜惜,还是……赵熙微微眯起眼睛。如此逆来顺受,是因为心底的愧疚,更是因为……他是要告诉自己,你要怎样罚都行,你要怎样都依从,只是你想知道的事情,万万不能,告诉你。
赵熙冷笑,泪浸在心里,“好,好,好,你还真坦诚。”她发狠地抡起戒尺。饱经杖打的皮肉递次裂开,鲜血顺着祁峰颤抖的身子,流到腿上。
赵熙一边狠打,一边咬牙,“于国法,你身为南华侍君,却私通燕祁,这是触犯律法的。于宫规礼则……你刚才也背了,你自己数数,违了多少条款?朕许你法外开恩,只要你道出实情……”
“陛下……”祁峰哆嗦着打断她,“我犯下的罪责,自当身受,您……怎样都行……”把我怎样都成,就是不能谈顾兄长的事情。祁峰说完,悲哀地闭上眼睛,还说什么豁出命来爱,只连这件事,他都无法让她满足。
“你……”赵熙冷厉暴起,十几杖追下去,祁峰惨痛地在戒尺下辗转,忍痛唇角咬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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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时,又是月上中天。
祁峰俯卧着,一动,就疼得吸气。
背上,一只灵巧的手,正将清凉的药膏轻轻推开。下身也是一片清凉。
他侧过脸,看着赵熙。
烛光下,她憔悴的脸上一片恬静。
“醒了?”赵熙垂眸看他。
“你这样,能撑多久?”赵熙一边轻轻涂药,一边低声问。
祁峰黯然垂目。
“我好好问你呀,”赵熙挑起他的下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还想在我身边?”
祁峰眸中水色浓重。
“顾采薇在你那?”赵熙收回手指,指尖很烫,那是一滴热泪,“铭则是正君还是你?陪我的那个?是他,还是你?”
祁峰垂下目光,“采薇在王庭,孩子在出逃那天就没了……”
赵熙点点头。
“我入府那年,正好十八岁。”
赵熙轻轻叹气,“看来,陪我的,是你啊……”赵熙似想到什么,垂目看他。灯影下,祁峰的侧脸线条流畅如画,虽然瘦削,但年轻的肌肤紧致光洁,像是能发光的美玉,“算起来比我还小一岁呢。”
“铭则呢,病了?死了?另娶了?”赵熙自顾自地问,“有子嗣没?大婚那年,他都二十多了……若是一般大家公子,这个年纪,孩子都能入学堂了。
祁峰也陷入回忆,嘴角挂上些恬静笑意,“顾兄长喜欢水山游玩,说不愿成家,不想有羁绊呢。”
“噢。”赵熙点头,这一点正君随他,也喜欢山川风物,家里全是那种书画,“你叫他兄长?”
“嗯,如兄如父,他授我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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