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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青青收拾卖空的豆腐筐子和水桶,发现最底下还剩了两块,捞进碗里加点酱醋香油一拌准备随便对付一餐,觉得好像太凑合了点,又去篱笆下面摘了几根小葱加进去。
晌午豆腐就基本卖完了。镇上短暂兴起了一阵逃进山里避难的惶恐风潮,这几天渐渐安稳下来。青青把每日定额出售的豆腐减到六十块,活计比以前还轻松了一些。
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独自一人时的生活,每天寅时摸黑起来,花两个时辰做好一天的豆腐,上午开门售卖,卖完收摊;下午料理屋舍和农田,干到天黑,戌时早早就寝,睡前把明日要用的黄豆提前泡上。
简单、循环、重复,过去七八年,似乎都是这么过的。
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吃完了小葱拌豆腐,清洗收拾干净,出门之前青青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又去唐浥的小屋里看了一眼。
他还是那天躺下去时的模样,双手合于胸前,直挺挺的一动不动。
苏筱落说不用管他,闭关的人呼吸心跳微弱,无需吃饭喝水,闭上几天、几月、几年都没关系,权当他是个摆在家里的蜡像石雕。
青青做不到那么洒脱看得开。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突然就无声无息地躺下了,没有知觉、没有反应,不知何时才会再醒来。
往日朝夕相处,一颦一笑都宛然在目,此时回想起来,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仿佛她已经认识唐浥很久很久了。
他的脸颊还是软的,肌肤还是温的,下巴上没有完全剃干净的青髭,摸上去还有些微微地扎手,怎么可能只当他是虚妄死物。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又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手指沿面庞轮廓下移,挪到他颈侧脉搏处,另一手按住自己心口默数,直数了一百多下,才摸到他的脉搏跳了一下。
数到脉搏她才终于安心了,确认他还活着,只是暂时去了一个她触及不到的别样世界而已。
“半月多前你种下的黄豆,已经长到快两尺高了。”青青小声对他说,“等到开花结荚时,你会醒了么?那么大片地,我一个人可顾不过来啊。”
她扛着锄头镰刀准备去地里松土除草,刚带上院子篱笆,就听到有人喊她:“青青啊,等一等,别急忙走。”
青青听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愣在当场。
是宋员外家的厨房管事张二娘。
她、她、她不是那天被倒塌的柱子压扁了吗?
张二娘换了身花样富贵的衣裳,纸片片似的纤瘦身材有点撑不起来,笑着对她说:“明天主人家要办事,命我来你这里订两筐豆腐。”
青青呆滞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一件和我一样的衣服?”
“哦,你说那身青花的呀?主家出事那回弄坏了,穿不了了。”张二娘说,“豆腐明天中午要用,来不来及呀?”
“来得及。”青青收起震惊失态的表情,“宋员外家又要办宴席了么?”
张二娘叹道:“员外也消沉了一阵子,但日子总得过呀。这不请了不少人,准备把塌掉的房子重新修一修,明日破土动工。”
“好,那我上午给你送过去。”
张二娘和她约定好,继续去下一家铺子订货。
青青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远去。所以那天压在废墟柱子下面的,其实只是一件衣裳吗?
她看了一会儿,觉得张二娘的头发有点儿眼熟,没有挽髻,只用一块蓝布帕子束起,松松垂在脑后。
她因为不想和秀秀一样,拆了红头绳辫子随手挽的发型,居然又和别人撞了。左右她是摆脱不了像别人这个魔咒了?
青青抓起自己辫梢,现在那里缀了一条五颜六色、粗细不一的络子,不太好看,但一定不会和任何人一样。
她把辫子甩到背上,步履轻快地去屋后地里干活。
这块地位于上香曲山的必经之路,所以青青每天都能看见那群修仙者上山下山。起初他们应付山上的散妖还有些吃力,经常把自己搞得很狼狈;后来就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雪中莲的白衣银发又恢复了洁白如雪一尘不染;最近两天似乎山上的妖怪被杀得差不多了,接连看到他们白跑一趟空手而归,妖王也并未如雪中莲预期的那样现身,他便有些焦虑烦躁。
今日他的语气格外暴躁:“这是最后一窝了,白杀了这么久的小妖,一点妖王的线索都没有,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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