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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婆子丶丫鬟顿时吓的面色惨白,怎么会这样:「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国公爷饶命——」
「拖出去!封了院子,任何人不得出去通风报信!」
……
严不予从女儿院子出来,裴六娘生的一双儿女是府里千娇万宠的小少爷丶小小姐,五娘生的却住在如此偏远的院子里,仅有的几个老妇也没有用心伺候她,她该是怨他这个父亲的吧。
严不予心情沉重的从廊下走出,镇国公府还是他熟悉的镇国公府,却『简陋』的不堪入目。
夏国在他记忆里早已是不值一提的弱小国家,而在这里,那个贫瘠的国家被称为『大夏』,没有万邦来朝丶没有数之不尽的能源丶没有几乎从粮仓里溢出来的粮食丶更没有丰富的珠宝矿产。
现在的镇国公府连廊下的竹帘都只是竹帘,他印象里是玉帘,二弟奢侈,最喜欢金银玉器这些东西,裴尚书不准他动他的库房,他就来他库房搬,丝毫不管他贫瘠的库存,都搬走做了玉帘。
这一行径,父亲不会说他丶裴尚书不会说他,连治儿也只是说颜色可以换成青的,甚至自己也不觉得这行径有什么浪费可言,不过是几幅帘子,做了就做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毕竟镇国公府的台阶是汉白玉雕刻,院子里种满了各地的名花摆放着各国的奇石,番邦进贡的珍品随意在院子里当摆件,就连池子里跳出来的鱼都分了七八个国家丶无数个品种,更不要说奇珍异宝和仆人穿戴。
物资丰盈的元夏朝人人簪花丶穿布,就是最贫穷的地方也只是嫌弃粗粮不喜入口,百姓颇为不满,而不是吃不起饭丶穿不起衣。
可这里,无论大小管事灰扑扑一片,没有任何生机。
更荒谬的是,现在的夏朝依旧三十年一盐灾,五十年一大灾,各地倭寇横行,北地更是五年一发水,三年一决堤,最近皇上打算迁都南地,哼!当真无能,在这样的国家做镇国公,严不予说出去都觉得颜面无存!
「国公爷。」太医提着药箱从主院出来。
严不予点点头:「镇国公吃药了?」他父亲为齐王征战天下,虽然赢了,但早已卧病在床,这些年已经是强弩之末。
「是。」
「太医费心了。」
「不敢,不敢。」
严不予走进去,房内摆放绝对不算简朴,但依旧给他一种上不得台面之感。
「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没事,不用天天来。」长子是他一手带大,是他的骄傲。
严不予看着苍老丶消瘦的父亲,他连下床都难,可他印象里,他父亲红光满面,刚刚将最爱的孙女嫁给了当朝太子,他眼里的骄傲和对镇国公府的希望熠熠生辉,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他觉得就是父亲老去,也是心满意足丶此生无憾,而不是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只剩长子。
严不予坐在父亲床边,给老人家盖盖被子,没有林帝和郡主,他和父亲赌赢了夏朝的国运,在夏朝举足轻重,可这样一个国度里,举足轻重又有什么可荣耀的。内忧外患从未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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